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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读/舟渡]115章骆一锅没看到的事 (车/PWP一发完)

奶油爆米花,,,

司蓝的空想旅团:

说明:如题,默读的115章里被拉灯的部分,自行作梦把内容梦回来。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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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一锅日理万机,每天夜里要起来三四次,它得巡视领地,还得补一顿夜宵,行程十分繁忙。今天短短的一觉结束,猫爷才刚蹿出次臥的门,就見那间大一点的臥室门半开,里面竟还有光。*


 


 


不管是因为童年遭遇还是基因天生缺损之类的原因,费渡自认有严重的神经突触灵敏度失调的问题,对疼痛、冷热都没什么反应。他主观这么觉得。


骆闻舟一开始以为费渡对自身的描述属于策略性自我贬低,后来发现他只是冷静自述,但骆闻舟觉得都不对。


他是很能耐痛,但不是不怕痛。


他是很能控制情绪,可心里却多年忘不了母亲的挣扎和父亲的冷酷。


费渡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无法挣脱从父亲遗传来的,仿佛刻印在基因里的残暴冷酷,但骆闻舟却屡屡从他身上见到,那属于他母亲特有的善良温柔,以及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挽救心爱之人的决心。


血缘里和娘胎里养成的东西先不管的话,就算是成年之后,日常习惯是可以被养成的,不论是对咖啡的挑剔,还是在床上的位置。


养成一个新的习惯,只要四十天。








骆闻舟那么宠他,很容易就把他养成一头懒洋洋的大猫,饭来张口茶来伸手,脊背沾到柔软的床单时直接化为水,绵软得连一根反抗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当然是天生的阴谋家,但床上的位置决定,骆大尾巴狼也不是凭暴力或体力差距让他屈从的。


 


那件被干洗店精心熨烫维护的昂贵衬衫今天就是倒楣遭难的最大苦主,不但钮釦崩落,还在侧腹的位置被印上一个湿掌印,骆闻舟把手上的红酒渍洗掉之后没有擦手,大大方方把衣服当成毛毡擦手巾一样抹了两把,自然而然地把人带进主臥室,虚掩上房门。


独居而且养猫的男人不管住多大的房子,总习惯每个房间的门都不关实,横竖那只猫会觉得整栋房子都是牠的地盘,关哪个门都会让牠不爽地坐在门口喊整个晚上,让人无法入眠,不如就遂了这群毛球国王的愿。


跟猫闹脾气这件事情上,输家永远是比较忙碌的那个。没办法,猫总是能花大把的时间跟人类磨耗,但人类不但没时间,还不忍心。




车门在此








费渡勾起还红润微肿的嘴唇,像是翻文件那样自然而然地捏著骆闻舟的下巴,散发了一点强势的气场:「人的性幻想是很有趣的主题。连无关的情绪都想洒我身上,说明你从很久以前就镇日对我心心念念,让我压,其实也不委屈你,是吧?」


这种时候,骆闻舟对他坚持要找回场子一事并不抱偏见,还乐意与他耗,「……费事儿,知道为什么你终究做不了一个壹吗?」


「喔,愿闻其详。」费渡双手按在他胸口把自己撑起来,俯身用那双精明的黑眼睛盯着他,微微汗湿的长发垂落,撑起了几分骄傲自负的气焰,可惜娇红的眼角和锁骨的吻痕都出卖了他。


骆闻舟好整以暇地摸他乏力的大腿,感觉手掌下那片皮肤的温度,温声说:「不敢告白的那个,总是被敢告白的那个压,这是恋爱第一定理。」


费渡不以为然道:「需要我举个反例吗?」


「好啊。」骆闻舟单纯诓他,才不在意。


费渡竖起一根好看的食指按在骆闻舟唇上,笑得邪气,「有一部很红的小说叫魔道祖师,里面的主角魏无羨就是先告白的那一个,但他还是个零。」


「作者设定他本来就是个零吧。小说和现实不要混为一谈。」骆闻舟耸肩。


费渡立刻打脸:「骆队,『恋爱第一定理』呢?」


骆闻舟用比骆一锅毛皮更厚的脸皮厚颜无耻地挡下:「改成『假说』也成,我还是对的。」


费渡企图抢先告白:「根据『成功做壹第一假说』:师兄,我喜欢你。」


骆闻舟加码:「嗯。我爱你,即使你费事儿,即使你说你是个怪物,都没关系。我都想跟你过一辈子。服不服?」


费渡倒抽了一口气,脑子石火电光之间窜过差不多十句反驳的话,却一句都没说出口。在赢得嘴仗输掉恋人和输掉上位赢得爱情之间,他毫不犹豫选了后者。


「……服气。」他叹了口气,心想,对哪个人说『我想跟你过一辈子』,确实是自己想都没想过,也开不了口的。


「很好。」骆闻舟当即把他掀回床上,俯身压上来。


费渡定定看着大尾巴狼得意的脸,被粗硕的蕈头再次贯穿身体的时候,心中窜过许多光怪陆离的想法,反抗之心也不是没有,但都执著不起来。


看来真的要输给这人了,输掉的是一生,还心甘情愿奉上。


 


 


平安夜,一年一次,旧蜡烛芯似的,总是不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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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标示星号的句子出自⟪默读⟫ 115章/韦尔霍文斯基(二十五)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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